国家职能古代埃及国家起源过程中的他者
什么是他者形象?
很多人可能在首次接触到这个新颖的词汇时不解其意。其实顾名思义可以知道,“他者”形象即他人的形象,这个形象对于我们来说可能是具体的,也可能是抽象的。
他人的形象可能与自己相同,相同的原因是他人也是一个人;不同的原因是自身和他人是有细节上的区别的。
所以,埃及的“他者”形象主要是在发展过程中对其他国家、其他民族的一个看法。
通过古埃及对其他国家看法的不断变化、丰富,也能够侧面的反映出古埃及的在意识形态上的变化。
再契合古埃及政权自身国家职能的构建并且不断丰富,能够更加本质的理解古埃及民族的文化属性。
对古埃及国家的起源的探索对于古埃及国家的最初起源的探索,前前后后汇集了许多历史学家,其中不乏能够开宗立派的宗师级人物。因此,探索古埃及国家的起源会有多种理论介入。
但是,以实际考古为基础对古埃及国家历史进程描述所诞生的成果更为丰富。
也是因为以实际考古成果为基础,所以能够获得更多学者的认同与支持。
随着近些年考古所得资料的积累,古埃及历史的迷雾渐渐散去,人们自然而然的将目光聚焦于仍然被迷雾覆盖的时期,尤其是是前王朝时期和早王朝时期。
人们普遍认同的划分是:涅伽达文化时期、零王朝时期、早王朝初期。
在涅伽达文化时期,下埃及在文化上呈现出更多的丰富性。
并且,根据已经考古出的事实还原得知。古埃及在三角洲地区还与域外的商业、文化有着交流。
例如,在三角洲的西北部有个叫布陀的地区。
它与美索不达米亚和叙利亚都有着联系,并且与进东地区广泛的进行着贵重金属的贸易交换。
在对布陀文明的考古发现中,出土了带有明显美素不达米亚风格的黏土钉,这正是其建筑风格被两河流域所影响的证据。
在历史上美素不达米亚文化扩张时期,对周边的国家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如叙利亚、伊朗、安纳托利亚还有埃及。
马底,地处上埃及与三角洲之间,乃两者经由之要道。
而在马底文化的遗迹中所发现的驴的遗骸,可以侧面的反映出马底在陆地运输上对跨文化贸易起到的中介作用。
从以上考古证据出发,以及整体的合理分析来看,在这个时期,在古埃及起源的早期,它两河流域文明和巴勒斯坦地区存在着广泛的文化联系和贸易联系。
但其实,在那个时期交通不便。
所以,在上埃及与域外文化的接触还是比较少见的。
在当时拥有域外文化的信息或者物品便是社会精英的标志,可见此时的文化交流和贸易联系是多么的不方便,只有当时的社会精英才有接触。
在希拉康波里的考古遗迹发现的壁画中,内容丰富多样。有用于水路运输和贸易交流的镰刀形大船,有代表狩猎的大人物力分双狮场景。
其中大人物力分双狮明显带有两河流域文化的艺术特征,这也是侧面说明在古埃及早期,当地不同文化间的交流。
王权起源的考古证据这类出土的证据比比皆是,并且随着越来越多的文物出土,也就更加证明了文化交流的存在。
因为在当时能够接触到域外文化的都是精英阶层,那么域外的物品自然也成为了稀有宝物。
所以达到一定地位的人,都会在自己的墓室中使用大量的域外物品来彰显自身生前的地位。
这个习俗也在一定程度上给现代的考古工作带来了便利。
比如,在被推测为涅伽达文化时期的阿贝多斯墓穴中出土的象征王权的权杖、带有文字信息的标签以及工艺精湛的黑曜石碗等等。
从这些出土的物品中就足以侧面反映出在当时国家高度发达的管理系统。
最有趣的是,在墓中发现了约罐,一共升的葡萄酒。
根据考证,这些葡萄酒来着黎凡特南部。
在文明的早期时候,因为地形和交通方式对文明发展的限制,能够用于贸易交流的商路十分有限。
所以如果就当时那个条件,从黎凡特进口的物品必然经过三角洲,再结合标志物品出土的标签中显示有布陀以及下埃及的一些地点,可以证明在当时上埃及与下埃及是有商业贸易联系的。
似乎所有的证据都都在说,古埃及的王权与王国起源就在这一时期。
然而,事实上王国与王权的产生是在更早的时期。
在涅伽达极早时期的墓穴中出土过权杖的碎片,而且还伴随着出土了大量属于黎凡特南部地区的器皿。
这两样出土品直接证明了古埃及极早期王权的形成和贸易交流的形成,说明此时古埃及的统治者不仅控制了三角洲地区,而且很有可能与域外建立了贸易联系。
同样在挖掘涅伽达时期的墓穴时,发现了两块碎片上雕刻有‘“外国人”进贡的场景。
因为存留的碎片较小,仅剩五个比较清晰的形象。他们穿着相似的服饰,同样的长发长袍。
在画面中,右侧有两人将手中的罐子举过头顶作进贡状,另外三个人分别拿着项链、权杖和皮毛,同样说明了王权和贸易发生在更早的时期。
早期古埃及国家职能的构建在古埃及的早期,其文化受到两河流域文化的影响是没有太大争议的。
不论是印章还是文字,权杖还是陶器都有着两河流域的风格。
但是有一点需要注意,古埃及也并不是什么文化风格都接受的,古埃及的精英阶层会对两河流域的文化进入本地进行了筛选。
他们吸收了两河流域优秀的地方,比如选用了两河流域展示王权的方式。
在前王朝和早王朝之间的的时期,依然能够找出这种影响的痕迹。
在这个时期的壁画中有两只长颈鹿怪兽脖颈相互缠绕,这种形象明显来自于乌克鲁滚筒印章上的形象,侧面反映出了古埃及对域外文化的接收。
零王朝时期是古埃及王权观念和国家职能形成的关键时期。
在这个时期,人们对王权职能、国王的身份以及国家边界的观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而荷鲁斯、太阳神等概念的出现,可以表明王权和宗教信仰结合在了一起,这预示着国王的权力有了更权威的来源——神权。
从出土文物中,由蝎王权标头到布鲁克林刀柄再到战争调色板的发展历程来看,王权的形象更加清晰,王权的职能体系更加清晰。
而且从各个文化出土物的相似程度上判断,各国家的统一已经是大势所趋。
另外有文物表明在零王朝时期,国家间的战争还有狩猎在逐渐增多,这不仅仅是国家人口增多的原因,还有着文化和贸易交流逐渐增多的原因。
在零王朝蝎王权标头上的浮雕上就传递出了一个基本信息:国王就是国家职能的承担着,他是人们的福祉,也是社会的定海神针。
从这儿开始到之后出土的一系列文物中,“他者”的形象也愈加清晰。
比如在战场调色板上,绘有这样一幅胜利的场景。画中的场景是:两个敌人被俘虏,但却是被旗帜所俘虏的,两面旗帜分别伸出“手”压着俘虏前行。
文字的产生和运用使得文明以更加便捷更加完整的方式传承下去。
零王朝时期人们就已经产生了代表事物形象是字符。
比如代表“利比亚”形象的字符是牛、羊、还有驴三排动物和一排灌木丛,学者们表示这可能是代表着利比亚对一些城市的征服。
虽然这样解释不是非常准确,它有可能也代表其他意义,但是,至少我们可以知道的是象形文字在这个时期的运用已经比较普遍了。
到了前王朝的早期,人们对域外的观念构成已经越来越成熟了。
文字的运用已经可以比较明确的表示人物的身份地位了。
例如,出土的一块象牙板上刻画了打击敌人的图画,是亚洲人的形象,且旁边注释有代表亚洲的象形符号,非常明确的表示出了其亚洲人的身份。
发展到了前王朝时期,这时留下的信息已经明确的把埃及与域外分开了。
国王的智者也是愈加明确,他是秩序的维护者、是战利品的拥有者还是神灵的代理者。
从这时开始,保持国家的秩序已经被规定为国王的重要职能。
通过各种信息和出土的证据,秩序和混乱是这个时代的主题,国王有维持秩序的职责。
那么,就可以比较明确的知道古代埃及将自身和域外分开,并且将域外视为蛮荒之地,在早王朝时期就已经开始,并且在早王朝初期就已经形成了成熟的意识形态和职能体系。
而这种变化是在外部和内部合力影响下完成的蜕变,是多方面因素一起影响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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